任何角落都能是劇場,班芝花劇團年度製作「植生」
文/姚喻文、何宣萱 圖/鄭宇程 2017-12-15
今年(106)11月23日,是本校二十一週年校慶典禮,同是班芝花劇團首次獲邀於典禮時登臺舞蹈的日子。演出作品為《植生》,擷取自劇團今年底將發表的年度製作,分別為〈敬天地〉、〈祭典〉與〈洄〉。
▲《植生》之〈祭典〉於演藝廳
班芝花劇團往年的年度製作,大多不選在制式的劇場空間,彷似「班芝花」般於自然中生長、起舞,如105學年於各地巡演的《花期》、104學年於建築所旁場地演出的《糖果屋計畫》、103學年於臺灣文學館藝文大廳演出的《家,土地》等。今年的年度製作《植生》集結班芝花劇團一直以來,對土地、環境、植物性的關懷,轉而用身體更深入的思考。在集體的脊椎運作和身體共鳴聲中,找尋如植物狀似無聲,卻持續極為緩慢地生根、生葉、開花、凋謝的輪迴過程之再現,我們沉浸與學習植物和自然的力量,何以能藉土地的支持而生,並召喚身體舞動的狀態。
▲《植生》之〈敬天地〉於圖資大佛前彩排
其存在的必然與平實,作用在肉身上卻似儀式與奇觀,啟發班芝花劇團在舞蹈及彼此觀看的過程中,不得不去思考我們為何而動、以及如何動?身體在這裡已不只是一具身體,它乘載著花、草、樹、獸、思想、時間、土地、生命、山、雲、霧、石頭……甚至也乘載了當下的靈魂,必須讓身體是素空的、是敞開且容納性高的,否則一切都進不來,一切都不具破口,無能啟發表演者、觀者,甚至在場的靈。這是我們必須持續鍛鍊和追索的自覺。
▲《植生》之〈洄〉於演藝廳
《植生》獲邀於校慶演出,對於這部作品的發展是個重要的階段,也是它雛形的首次公開,或許它仍混沌、曖昧、甚至可說是粗糙,但筆者相信其中揭示了對於身體表演的一些思考:除了精準的再現之外、除了節奏和敘事的展現之外,一場演出還能溢出甚麼?
▲《植生》之〈洄〉於圖資大佛前彩排
首次於本校校慶典禮的殊榮場合,代表學校與劇團演出,其實相當令人激動;劇場作為一綜合藝術交織的場域,班芝花劇團一直希望能在南藝作為串連各系所的平臺,從音樂、視覺、環境、身體等,發展出從這所大學而來的藝術樣態;因此,今年能受邀演出,無疑是一個重要的契機,不論演出成功與否,劇團已如實地去說、去舞、去被看見,讓校內外的與會來賓,知道南藝還有這樣的一小群人,在做著這樣的事和這樣的演出,知道一個以實踐中的思想群、身體群集結的存在。
▲《植生》之〈洄〉獲新生之前,於演藝廳
班芝花劇團─《植生》─12月21日(四)晚上七點半,將在音像大樓旁的三角空地,於那無人使用的荒地中生根,敬請期待。歡迎前來觀賞。
▲音像大樓旁的三角空地/攝 姚喻文
姚喻文| 國立臺南藝術大學材質創作與設計系、班芝花劇團團長
何宣萱| 國立臺南藝術大學藝術史學系
鄭宇程| 國立臺南藝術大學建築藝術研究所
本期報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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